夜里,我被一只抚摸我臀部的手给弄醒了。最初,迷迷蒙蒙地感觉象儿时奶奶的抚摸,有一种久违的快意。当我逐渐清醒,意识到那是叔叔的手,我好象已经被那种快感所俘虏--我没有动,就象仍然在睡梦中--我想继续体验那种快意,这时我的内裤早已不知去向(后来他跟我说是我自己不知什幺时间脱去的。这很可能,因为我几乎从不穿任何衣物睡觉,只是在别人家没办法才不得不穿,睡梦中无意识地自己脱下来是绝对可能的。他还说如果不是我裸着身子睡,他还可能不会来摸我呢。)他的手又抚摸我那已经发育成熟的下体,痒痒而舒服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我勃起的男根坚硬粗壮。因为当时我的后背对着他,我的臀部能够感觉到他的阴茎也已经勃起来。一会工夫,在他暖乎乎的手的撸动下,我一泻千里地喷射出去。我还想继续装睡,可他却扳过我来,拿着我的手去握他的阴茎。因为动作太大,我无法再装睡下去了,就装作刚刚惊醒的样子,做吃惊状。他搂着我柔嫩的身体,轻声说:“我知道你早就醒了。”这句话弄得我好窘,一声没吱地任由他搂抱亲吻。他让我用手给他摆弄,投桃报李,我也不得不那样去做。这时,我又兴奋起来,疲软的阴茎又开始勃起。他又用力抱紧了我,把他那根超长的巨大的东西放在我两腿之间来回摩挲。过一会,他哀求我用嘴去吻它,我拒绝,还是用手。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但情绪很快被我热情的手给挑动回来。伴随着一阵热烈的呻吟,他射了我一身。我起身取来手纸擦干自己,又给他也擦净了。他笑着说:“要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就更好了。”我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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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种事儿,一旦有了开头,就往往就难以停止。连续几天,我们颠龙倒凤,肆意妄为。我知道一开始他就当我是女人,所以总想把他那个东西插进我的屁股里,但每次我都坚决地拒绝,这让他很不高兴,又没有办法。但他终于想出了办法并如愿以尝。
那是一个周末,当我走进他家的时候,一个陌生人坐在客厅里。叔叔让我叫那人白叔,那是一个清俊的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很和善地冲我点了一下头。叔叔让我坐到白叔所坐沙发的扶手上,我觉得很怪,但又不好多问,还不便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坐到那里。那白叔一手揽过我的腰,我一下就坐到了他的腿上。我挣扎着要起身,才发现这位叔叔的力量绝不亚于那位。我只好停止了挣扎,老实地在他的大腿上坐着。白叔一边问我叫什幺名字,一边把他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去摸我的屁股。我一边告诉他自己叫林紫嫣,一边试图用无力的手阻止他的侵入。他一边说就凭这个名字你就应该作女人,一边前后两只手彻底地占领了我--前面的阴茎和后面的洞穴都已经在他的手内了。我一边哀求他,一边更加用力地反抗起来。他前面的手一把拧住我大腿根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我不得不彻底地放弃任何挣扎。白叔扒下我的裤子,撕碎了我的衣服,我完全地裸露了。屈辱的泪水又一次流淌下来,我啜泣着向刘叔投去求救的眼神,可看到的却是他那笑着的欣赏的目光。白叔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他的粗大的鸡吧,一手抓住我的头发摁下去。他命令我用嘴含住他的东西,并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就打死我。我哭着伏下身子,平生第一次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成串的泪滴落在冰冷而无情的地板上,而这时屈辱的快感却也涌上心头。而后,白叔命令我给他和刘叔脱掉衣服和裤子,然后让我跪在地下卑贱地轮流吸吮他们的鸡吧,甚至舔拭他俩的肛门。我不时觉得好象他们还给我拍了照片,但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对我的戏弄--轻微的疼痛我能忍受,剧烈的痛感最使我害怕,面对挨打,更会使我感到恐怖--这也是我柔弱胆怯的天性,它让我今后被迫承受了更多的心灵的痛苦,也享受了更多的屈辱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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