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已经彻底地把才五六岁、本来就没有多少正确道德标准的明明的思维搞
颠倒了。

　　「明明……你脸别离你妈妈脚那幺近……眼睛近视了。」

　　勉愈是可怜儿子离智子脚那幺近闻着臭味，伸手在明明头上父爱地轻轻抚摩
了一把道，使明明的脸往后点。

　　「嘶爸爸疼……」

　　明明负疼地忙把脑袋一躲，又复凑近智子的脚底不过两厘米，稚声道：「妈
妈教给我，给妈妈捏脚时脸不能离开妈妈的香脚丫两厘米远。爸爸什幺是『厘米
』呀？」

　　勉愈刚才也摸到儿子的头顶上有个大包，不知道智子是用什幺给打的！听儿
子那天真的问话，心里猛不由地猛一发酸啊！他责怪地看了智子一眼，当目光被
智子那美丽的大丹凤眼瞪回来，不敢说啥，隐隐心疼地回答道：「哦『厘米』就
是……就是你脸要离妈妈的脚丫挨近点……」

　　明明听了爸爸的解释后，连忙把脸又朝妈妈脚丫子靠近些，鼻子几乎挨到妈
妈的脚底板儿。

　　智子把双脚朝后稍收了收，明明就伸脸跟上去，就象妈妈的那双臭脚丫子是
磁铁对他的脸有吸引力似的。

　　「瞧你那手不知轻重把孩子的头都摸疼了！」

　　智子面容慈祥地把只脚踩到明明头上那包上，边使劲蹂边说：「来让妈妈给
你揉揉。明明妈妈蹂你不疼了吧？」

　　「不疼妈妈……妈妈的脚底好软！」

　　明明疼得小身子直颤，却丝毫不敢躲闪，嘴里还应和着智子。

　　勉愈当时那心上就象是被刀子扎了似的，他真恨不得拉起儿子，可又怕智子
打他儿子，遂强忍住了。勉愈想到如果智子把他和明明赶走，那他儿子这三个来
月可就白遭了罪啦！什幺也得不到的是他。勉愈觉得那样他太吃亏啦！现在他真
后悔当初和春绣离婚，把儿子带入魔窟受苦。勉愈只能寄希望智子往后会对明明
好些，儿子渐渐长大就不会遭罪了！看着儿子对智子那驯顺样，也稍感心安。

　　智子如何瞧不出勉愈的心里斗争？她把脚从明明头上拿下不再折磨明明，双
脚踩到明明脸上，腿一舒展直。「香一香明明。」

　　明明差点没被蹬下凳子去，努力稳住身子，把鼻子挨到妈妈的两只脚底板上
轻轻擦着，使劲嗅闻。

　　「去一边休息休息吧。」

　　智子双脚捧起明明脸蛋爱抚了两下，然后眼光朝垫垫一扫。

　　明明下去跪到墙边。垫垫马上过来跪到凳子上，为智子舔起脚。

　　智子似乎为了做给勉愈看，摆脚「啪」地给了垫垫一个脆生生的大嘴巴子。

　　垫垫「扑腾」被打到凳子下面，快速地又爬起来跪到凳子上，不声不响地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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