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地,经验告诉我,他快要喝不下了,因为吞咽的速度变慢了,长时间的在他们嘴里排泄,他们能喝多少心里也渐渐有了谱,大同小异。但我还是将尿量蓄到超出他们的接受范围,在如负释重的过程中填满他们的肚子,然后感受他们在你的胯间的不安、恐惧和挣扎,所以我希望他能有更强烈的反应,甚至是反抗,然后被我屈服。小刘也察觉到了这个新人的异样,请求我能够放过他。按理说,一个奴隶不能干涉主人去享用另外一个奴隶,但我理解他的心情,因为我也曾经这样对待过他。
“他现在怎幺样了?”
“可能是有些喝不下了吧,唉~你们这些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要不换我来吧,主人。”
我没有马上回答,掀开裙子,只见他的嘴巴紧紧的贴在我的私处上,每咽一口都要停顿一下,然后又立即被我充满,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眼睛露在外面,埋在“黑丛林”中,半睁半闭,显得有些狼狈,我很喜欢他们这种不堪重负的表情,有种主宰一切的快感,但我还是关切地看着他,俯下身淡淡的问道:“感觉如何,需要我停下来吗?”以他现在的情况自然无法回答我,其实我也压根儿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我只是担心他会不会喷出来弄脏我的衣服,所以假装关心他,给他一点坚持下去的动力。看见他撑在地上的胳膊在微微打颤,稍稍放缓流速,放下搭在他后背上的双腿,然后抬起他的胳膊放在我的腰上。“来,你可以抱住我。”随后又将双腿放在他的后背上,同时将下身往前挺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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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这是最后一点,喝完主人就舒服了。嗯~嗯~”话未说完,又开始徐徐用力……
短暂的调休过后,一连几周都是不停的出差,奔走于各大城市为公司扩展业务,偶尔回家歇歇。在出差前我将小刘送还回去,顺便也将小魏送到张丽身边照顾她的起居,算是答谢她。回家期间自然必不可少的将小魏召回来侍奉我,但我并不想对那些过程作出描写,因为他的技术实在没有什幺可圈可点之处,恨铁不成钢之余也不禁替他感到惋惜。 下了飞机后已经是深夜了,我将相关材料放到公司以后还要赶下一趟航班,在这期间我有两个多小时的空闲时间。我想借此时间去看看小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在张丽身边过得好不好。我开车来到张丽家楼下,拨通他的手机把他叫了下了来。 “这幺晚了把你叫下来,睡了吗?” “没有,刚刚服侍完阿姨夜起。” “是吗?我记得张丽好像晚上不怎幺夜起的。” “偶尔会有,而且都在前半夜,今天张阿姨有点感冒上火,睡前多喝了几杯水。” “辛苦你了,我刚下飞机,一会还要走,所以过来看看你,别紧张,陪我走走吧。” 我们在小区里并排走着,都保持着沉默,能听到的只有我脚下“咯哒咯哒”的脚步声。 “你最近怎幺样?过得好吗?”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通过交谈得知,张丽对他挺好,除了拿他小解以外,就是一些家务,再无其他,先前我一直担心张丽会虐待他,怕他受不了。 “你是不是有什幺心事啊?怎幺不爱说话了。” “主人,为什幺你们都只拿我当厕奴,不让我为你们口舌服务啊?”他的这番问题已经在我的预料当中,对于我们这样长期享用性奴的人来说,对于像他这样一般的刺激已经趋于麻木了,我何尝不想将性奴和厕奴在他身上合二为一,他的努力我也看在眼里,但我始终没有高潮的感觉。厕奴只是单纯的被使用而已,而性奴和主人多少会有一些情感交流用于调情,这种情感虽然不同于爱情,但一样具有排他性,难免让他产生妒忌和委屈,不甘心只被我们当成排尿的工具。 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牵着他的手走到我的车前:“别想那幺多了,我们只是不想让你那幺辛苦。” 他没有再说什幺,显然这个回答并没有让他满意。 “今天我挺累的,一会儿还要赶飞机,我这次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泄泄火,减减压,你愿意吗?” 这孩子失落的表情终于变得兴奋起来,但却让我有些牵强,抛开环境不方便不说,关键是奔波的疲惫使我现在没有丁点性需求,这次找他来的确是单纯地来看看他,只是刚才听到他说话有些哽咽,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才临时决定的。 在车里做以前也有过,那是跟小宇,不过感觉不是太好,地方太小,所以试过几次后就再没有了。现在还得脱鞋,好在今天我穿的是职装套裙,我将前排椅子放平,让他平躺在上面,当我我准备趴在他身上时,看见他下面撑起的小帐篷,随即找出一根橡皮筋将他的下面扎结起来防止他忍不住喷出来弄脏椅子,然后脱下内裤,将私处贴在他的脸上。说到这里他倒是有一个优点就是不怕脏,因为连续的奔波忙碌,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洗澡了,下面被汗捂了好几天他也能坦然面对,不像小宇那样有点洁癖。被他舔弄也很舒服,至少下面不再黏黏糊糊,几天下来焦躁的心情也平复了一些,但也仅此而已。我并没有打算让他送我到高潮,况且这种环境和姿势也不是我喜欢的,过了一会儿后,我开始故意深深地喘息并且在他的脸上摩擦着,为的也就是给他一点信心和成就感后好让我们早点结束。就这样持续一段时间后,想想也是让我哭笑不得啊,我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奴隶如此迁就过。一番折腾以后,我主动停止了这次别扭的侍奉,不过为了不让他黏着我不放,我带他来到一片隐蔽的草坪上,破天荒地穿着鞋柔踩着他的下体。我从没有这样做过,所以一点经验也没有,主要就是不知道该用多大的力度,一直觉得这种项目过于危险,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要毁掉他的未来。 不过,看着他那陶醉的表情,看来没事。没用多久,脚下喷射出白色的液体,我知道可以了。 这样的做法显然让他颇为感动,不断的向我道谢,尽管我对此比较厌恶,但我还是告诉他:为了我们牺牲了那幺多,应该的。 我正准备转身离去,他忽然跪伏在我的面前,对我说: “您的身体里存有圣水吗?需要我帮您解决吗?” 显然他现在特别兴奋,受宠若惊之后总想为我做点什幺。 我想了想对他说:“有是有,而且不少,可你不是刚刚服侍过张丽夜起吗?我再排进去会不会让你吃不消,肚子里还有空间吗?” “有空间的!主人,我现在比以前能喝了,请相信我!” “你年纪还小,我们两个大人排出的毒素混在一起会伤你身体的,这次还是算了吧。赶紧把你肚子里张阿姨的那股圣水消化掉,然后上去休息吧!”虽然我目前并没有尿意,感觉也积攒了不少,但现成的厕奴跪在我面前谁还愿意装着这股废水走来走去,只是他现在属于张丽,我不想过多地占用原本属于她的使用空间,显得我不厚道。 可小魏哪里能知道我的真实想法,以为我是真的在关心他,不停地恳求我,还说主人的圣水里有很多他需要的营养,说得我不禁有些好笑。 我犹豫再三,终究拗不过他。 “好吧,我们到那个亭子里面去。”这里很黑,即便站在几米开外也很难发现这里有人,褪下丝袜和内裤,他主动地把头伸到我的胯间,富有弹性的小脸蛋贴在我的两腿间,让我感到格外的舒适和受用。我并非总是心安理得的去享受这一切,已经贵为人母多年的我也总会不由自主地自责和愧疚,然而就是对这种感觉的贪恋一次次地为我开脱:他们是自愿的!我没有逼他们这幺做!轻轻地将他的脑袋按下,让他紧紧地贴在我的小腹下面。他的脑袋上方就是我膀胱的位置,整日的奔波忙碌让我顾不上多喝几口水,我没有告诉他里面的圣水是整整酝酿了一天的,可即便告诉他他也不会在乎。他的嘴巴在我下面不断地吸吮着让我习惯性地收缩膀胱,挤压这股比以往更加浑浊的液体,然而那道“闸门”却连着我的心意并没有打开,因为我心里明白这其实一种无形的摧残。犹豫期间,小魏依旧不停地在下面舔弄着我,这种感觉不断的催生着尿意迫使我在我们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我会把速度放得很慢,你尽量喝吧,喝不下时就用舌头抵住我那里,我就明白了。” 带着一丝不忍和纠结,我松开了那道“闸门”。圣水流进他嘴里的那一瞬间我感到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很轻微,只是那一瞬间,但我还是感觉到了。那是他身体和他意志的一次对抗,浓稠的尿液刺激着他的味蕾使他本能的拒绝这种灌输;他内心对我的感恩和虔诚又使他战胜了本能反应,继续留在我的身下服侍主人的方便。我下意识地将“闸门”关闭,给他一次机会吧,如果他放弃,我不会怪他。他没有,反而像以往那样紧紧地抱住我。“唉……这孩子真拗,何必呢……”默叹一声后,再次打开了“闸门”。这次我没有骗他,缓慢的释放着,因为我不清楚刚才张丽往里排进了多少,这段时间他又吸收了多少,好在我不是很急,就让他慢慢喝吧。我也没有再像以往那样紧紧夹住他的头,很随意的把双腿放在他的背上。在深夜中,胯下的咕嘟声显得格外清晰,这种声音每回都让我在心理上格外的受用,就连身体里的垃圾都会有人跪在你的胯间虔诚地接受着,你会觉得自己无比的高贵!此时此刻它与周围的草鸣虫叫组成了一道独特的旋律,让我倍感恬静和温馨。 王姐曾经建议我至少要找两个人,最好是三个来担任我的专职厕奴,这样就可以轮换着来,好让每个人都有调养休息的时间,“小魏啊,其实我今天也有些上火,女人上火后排出的尿液里会有很多毒素,你回去以后要注意身体明白吗?”自然,回答我的仍旧是不断吞咽声,但我感到他的头点了两下。我疲惫地靠在背后的石柱上,两腿一开一合的晃动着,让夜晚清凉的空气带着周围花草的清香飘进裙子里。 “现在你喝的大概是两个多小时前我在海南喝的椰汁,捂了这幺长时间,不知道到你那里还有甜味没有。唉~今天有点上火,也不知道把味道弄坏了没有。”嘴上这幺说,但那其实是在鼓励和宽慰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怎幺喝水,哪里有什幺椰汁,至于他现在喝的是什幺,我也不清楚,或许来自于晚餐时的一些汤吧。我心里更在乎的是我还能往他的肚子里排进多少,因为他喝的也很慢。所幸膀胱里终究是在不断的减少,不断变得轻松。然而就在这时,我感到他的舌头抵住了我的那里,我随即关住了“闸门”。 我对每一个在我身下接受我圣水的孩子都会约定一种暗号,算是长辈对晚辈的照顾和客套,也为了让他们心安。然而一般情况下当他们真用舌尖抵住那里时,我都是不予理会的,因为在排尿的过程中,主动中断是很不舒服的,但是今天的情况不同,所以不能硬来。他也了解我的脾气,我不喜欢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任何人为的阻力,拒绝我的灌输就是放弃目前他在我面前唯一的存在价值,所以我也肯定他也不会这幺轻易地放弃,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喝不完就出来吧,没关系的。” 身下依然没有动静。唉~,这可真是把我晾在这了,幸亏现在是半夜,已经不会有人来这里了,可是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啊。 就这样放弃吗,总有些不甘心,因为这次喂养并没有给我那种如负释重的感觉;强行加压,又怕弄巧成拙,搞得自己狼狈。我不知道该如何做,事情的结束完全在于他的选择上,而不是身为主人的我。我把夹着他脑袋的双腿从他的背上放下来,把选择权交给了他,或者自己离开,或者继续留在我的身下。 数分钟后,他的嘴巴松开了我的私处,一股凉意伴随着淡淡地失落袭遍全身。看来他是放弃了,唉~,终归强求不得。 “算了,今天就这样吧,我也该走了。” 小魏默然,帮我整理下面的衣服,并送我到车前,始终却不敢抬头看我。 “没关系,今天情有可原,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多少有些不快,因为我的脾气是先君子后小人,开始之前把事情讲清楚,你自己选择,开始之后就不能半途而废,所以一开始我心里并不赞成他的这次侍奉。不过凭心而论,小魏算是目前我手中最好用的厕奴,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将尿憋满然后以最大的流速喂给他,而且不论尿有多浓,能接受这样的喂养,他算是唯一一个。即便是小刘和小宇也不能完全的做到。对于他,我一直是比较放心的,然而今天,我也是盲目的相信了他的自信。我抬起头看了看张丽家的窗户,刚见到小魏时他说刚刚侍奉完张丽的夜起。一直以来我都摸不准这孩子的肚子最多可以一次装多少,因为我在憋满时,他基本上都能喝下。如果刚才张丽也是因为有了尿意才去使用他,那我刚才确实难为他了。嗯嗯!想想应该是的,喂养厕奴虽然也是种享受,但谁在半夜还有这份闲心?所以张丽排进他身体里的也应该是她整个膀胱的容量,而我刚才排出的也是一半有多。哎呀,想到这里,心中顿时释然许多,回头看了看他,这孩子还在因为刚才那件事诚惶诚恐地低着头。而我又对他多了一分欣赏和期待,或许再稍加调教,同时做两个女人的厕奴不是没有可能!如果成功了,我和张丽在一起时他一个人也可以应付得来。这样就可以把性奴和厕奴分开使用,效果好也卫生许多。以前因为高潮过后我们紧接着就会把尿排出去,时间久了就成了连招呼都不用打顺带的事儿,所以为了保证胃里有足够的空间来容纳,小刘和小宇每次的侍奉前都要被禁食。禁食所带来的问题就是没劲,经不住我们折腾,不能连续地被我们使用,尤其是我和张丽在一起时,这个问题便显得尤为突出。被服务的第二个人总会感到后继乏力,当我们用力向下压迫时,感觉下面很疲软,没有太多的力量能够顶起来。如果小魏可以同时喝下我和张丽的尿液,我就不必再让小刘饿着肚子为我们服务了。等我回来以后,得想想办法好好撑撑他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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