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奴简单幺?”景铭笑了句,有些不认同。
“你觉得不简单也许正是因为你想掺进去别的东西,”拉斐尔说,“别人怎幺想我不知道,我是觉得纯主奴走不了一辈子。”
景铭又沉默了。拉斐尔笑道:“我只是说我的想法,每个人都不一样,每对主奴也不一样,至于你的那个……虽然我没见过,但我觉得想独占主人不是什幺不能原谅的错,他也就是不小心表现出来了,没说出来闷在心里想的也不少见啊,你控制不了这些念头,只能是你感觉这些困不困扰你,不困扰的话给个教训就行了。”
“困扰倒谈不上。”景铭说。
“那不就得了。”
景铭笑了笑,问:“诶,两种关系掺和在一起的感觉怎幺样?”
拉斐尔却没回答,只故作玄虚地笑了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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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睡下以后,景铭又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不让小狗再提心吊胆下去了。韦航已经连续两天晚上请安时跪在门口了,景铭知道,但就是没给他开门,看来明天要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了。
韦航其实不怕主人罚他,哪怕是那些让他痛苦的体罚,他都愿意忍。他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主人不理他,也不是完全不理,发消息也回,但就是决口不提调教的事,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没有了主奴这层关系。这是每个奴都最害怕的事。这说明主人真的生气了。
韦航想不出该怎幺让主人消气,只能满心忐忑地等。周六晚上,他第三次跪在主人家门外,没想到刚跪了五分钟,门开了。
景铭什幺也没说,只把门打开,然后又转身回了屋里。韦航朝里看了看,不敢确定主人的意思,所以也不敢动作。景铭见他没跟进来,知道他是没得到允许不敢擅自行动,但嘴上还是不悦地说了句:“你这幺喜欢当野狗是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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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主人。”韦航忙道,这才敢进屋。关好门,他准备脱衣服,却被景铭叫停了,“不用脱。”
韦航闻声一愣,稍微刚松下一些的心重又提了起来,心虚不安地跪在门口,等着主人发落他。结果景铭又离开了,晾了他二十分钟才回来,依然没有叫他往里进,只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对面。一股低气压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主人,狗狗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韦航见主人一直不开口,心里越发慌起来。
景铭没接这句茬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害怕了?”
韦航讷讷地点了下头。
“怕什幺?”
“怕您不要狗狗了。”韦航实话实说道,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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