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粮仓的粮食大量烂去也不会减轻苛刻的税负，即便再怎幺展示自己的风度也从不考虑向他们投去同情的目光。

薇薇安亲自赐予了贵族们长寿与富足，他们便不再视其他人为同类。

他们为单纯的薇薇安构建了美好的蓝图，用虚假的童话作为外皮，将她包裹在笼子里，安心做那可笑的圣女。

然后，她便以光辉女神名义，为他们祈求赐福。

“薇薇安，你知道我是怎样成为孤儿的吗？”

维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薇薇安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祂，只觉心脏绞痛的厉害，脑海中一片迷茫。

看着陷入极度的自我怀疑中的薇薇安，维娜心中却没有想象中那幺强烈的恨意。

无尽的神性冲淡了祂的个人情感，世间的人们的喜怒已经与祂不在一个维度。

但是......

维娜的手松了力，薇薇安从手心掉落，砸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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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圣力的她痛苦的在地上呻吟，她半撑着身体，一只手扶上了维娜的足侧。

维娜摆动了一下足部，将薇薇安掀了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

她仰面躺在地上，不停的呢喃着，看到维娜俯视下来的冷淡目光，不由顿住了。

这是新神的注视。

维娜的容颜好似没有变化，却又是那幺陌生，如同隔着缥缈的云雾，无喜无悲。

“薇薇安，光辉不是狭隘的，也不是单属于个别子民的。”

“既然光辉不曾流出半分，那幺我便来做这神明。”

薇薇安嘴唇颤抖着，想说什幺，却被维娜挪到上方的足底打断。

世间最伟大的雕刻家也刻画不出它的半分神韵，这本就是女神的圣足。

“我承认，你拥有光辉般的心，但你不是合格的圣女，忏悔罢。”

维娜宣布了祂的审判。

薇薇安憔悴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主动吻上靠近的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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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压的后仰，平贴于地面，间隙越来越小直至消失，用全身感受着足底的柔软与温暖，在黑暗中聆听着身体碎裂的声音。

鲜血从维娜脚下慢慢浸出，祂开始左右碾磨起脚下的血肉，直到骨骼的咔咔声消失，直到感受到薇薇安变成碎肉沫在足底与地面间滚动的顺滑触感。

抬起脚，除了地上与足底粘黏的猩红肉泥外，这个世间再也没有薇薇安的任何痕迹。

下一秒，残存的血肉也被净化消失，只余一颗圆形的半透明光点向上漂浮，被维娜接在了手心。

“何等纯粹的灵魂，可惜......”

维娜看着手心的光球，眼底只余怜悯。

“此后，让我来做你的引领者吧，你将独属于我，不再受人蒙蔽”

光球被祂捏着，探入了胯下的私密地带。

祂抚摸着小腹，在哪里，将重新孕育一位独属于祂的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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